第十七章:匪首伪善谋权术荒城血色新政
永革斜倚在机械棺材堆砌的龙椅上,机械支架发出咯吱作响的扭曲声。他用荧光粪笔敲打着案几,盯着下方垂手而立的刘老鬼:"你说,为何陈胜吴广能振臂高呼?"不等对方回答,又突然狂笑起来,"因为他们知道——得民心得天下!"刘老鬼机械眼珠一转,谄媚道:"大人英明!咱之前专搞商户,现在该给泥腿子们点甜头了!"
"传令下去!"永革将写满荒诞政令的竹简狠狠砸在地上,"即日起,烧毁所有地主的机械地契!把苏老鬼给我叫来,让他带着土匪挨家挨户查!要是敢藏一张地契,就把人塞进机械榨油机!"他起身走到悬挂着"荒北县"新牌匾的大堂中央,支架展开成巨大的人形投影,"还有那些富商,给我往死里整!把他们的金银熔了铸粪球,宅子改成流民收容所!"
刘老鬼领命刚要走,永革又阴森森补充:"牢房里的人都放了,不过......"他掏出一把机械钥匙,钥匙孔处还沾着荧光血渍,"给每个人戴上机械项圈,敢闹事就远程引爆!"随即转向师爷:"写告示!就说本皇要让穷人吃饱饭,让富人永世不得翻身!再安排些会说话的机械鹦鹉,每天在城墙上喊口号!"
三日后,荒北县的街道上,苏老鬼骑着改装的机械野猪横冲直撞。他身后跟着一群土匪,扛着写有"均田地,灭富人"的荧光大旗,挨家挨户搜查地主宅院。在机械铁匠铺,老掌柜的藏在地窖的地契被搜出,土匪们狞笑着将地契塞进机械碎纸机,碎纸屑混着荧光颜料喷溅在老人脸上。"看到了吗?"苏老鬼用机械粪叉挑起老人的下巴,"以后这地就是穷鬼们的了!"
与此同时,县城中心的富商宅邸正在经历一场浩劫。机械卫兵们将成箱的金银倒入熔炉,滚烫的金属液体被浇铸成巨大的荧光粪球,矗立在广场中央。"让你们这些狗东西知道!"永革站在粪球顶端,支架连接着扩音喇叭,"在荒北县,有钱就是罪!"他大手一挥,几个瑟瑟发抖的富商被推到台前,土匪们强行给他们换上破烂的粗布麻衣,脸上画上滑稽的鬼脸。
为了彰显"仁政",永革还亲自到流民收容所视察。他抓起一碗掺杂着机械碎屑的稀粥,当着众人的面喝下,抹了抹嘴角:"本皇与你们同甘共苦!"暗处,刘老鬼指挥机械工匠偷偷调试着监控设备——每个流民的床铺下都藏着微型机械窃听器。
一个月后,荒北县焕然一新。街道上到处是欢呼的百姓,机械鹦鹉们在屋檐下重复着"县皇上万岁"的口号。但在光鲜表象下,新的恐怖正在滋生:那些被换上的乡长村长,都是土匪们的亲信;所谓的均田地,不过是将土地控制权收归县衙;而曾经的富商们,要么沦为街头乞丐,要么消失在深夜的荧光迷雾中。永革坐在新打造的机械龙椅上,看着下方高呼万岁的人群,脸上露出满意的狞笑:"民心?不过是本皇手中的玩物罢了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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