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:商户的铜钱之痛
永革坐在县衙那用机械粪桶和夜壶拼凑而成的大椅子上,转着手里的荧光粪币,眼睛滴溜溜一转,又琢磨出一个捞钱的歪点子。他猛地一拍扶手,扯着嗓子大喊:“来人呐!把师爷和刘老鬼都给我叫来,本县令有要事相商!”
没一会儿,师爷和刘老鬼匆匆赶来。永革满脸得意,站起身来,在大堂里来回踱步,说道:“你们说,咱们这县城里,商户们一个个都赚得盆满钵满,是不是该让他们为县城的‘保护’出点力了?”师爷一听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小心翼翼地问:“大人,您的意思是……”永革嘿嘿一笑:“没错!从即日起,向所有商户征收‘保护铜钱费’!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护县城的安全和繁荣,实则嘛,嘿嘿,都进咱们的腰包!”
刘老鬼眼睛放光,竖起大拇指:“大人,高啊!实在是高!这主意一准能赚不少钱!”师爷却面露难色:“大人,这恐怕不妥吧?商户们肯定不会答应,万一他们联合起来反抗……”永革脸色一沉,打断师爷的话:“反抗?谁敢反抗,就把他的店铺改成荧光粪坑,让他去里面卖东西!再派一群机械乌鸦去他店里拉屎,看他还敢不敢不听话!”
说干就干,永革立刻让师爷起草了一份征收“保护铜钱费”的告示。告示上写着:“为保障县城安全,促进商业繁荣,即日起,所有商户需按店铺规模和经营状况,每月向县衙缴纳一定数量的铜钱作为保护费。拒不缴纳者,严惩不贷!小商户每月缴纳五十枚铜钱,中等商户每月缴纳一百枚,大商户每月缴纳三百枚以上,上不封顶。”
告示一贴出,整个县城顿时炸开了锅。商户们纷纷聚集在县衙门口,吵吵嚷嚷,要求永革收回成命。卖布的张老板气得满脸通红:“这简直是敲诈!我们小本生意,本来就赚不了几个钱,还要交这么多保护费,这不是要把我们逼上绝路吗?”开饭店的李掌柜也跟着附和:“是啊,大人!我们每天起早贪黑,就盼着能多赚点钱养家糊口,这一下子要交这么多铜钱,我们可怎么活啊?”
永革却不为所动,他站在县衙门口的高台上,机械支架支撑着他,大声说道:“你们懂什么!这都是为了县城的未来!要是没有本县令的保护,你们能安心做生意吗?再说了,这点钱对你们来说,不过是九牛一毛,别不识好歹!”
这时,钱百万站了出来,他虽然也对征收保护费不满,但还是强忍着怒火,说道:“大人,您说这是保护费,那我们交了钱,能得到什么保护呢?总得让我们心里有个底吧?”永革眼珠子一转,说:“这还用问?本县令会派土匪和机械卫兵在县城巡逻,保证你们的店铺不被抢劫,不被破坏!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们,尽管来找本县令,我一定为你们做主!”
商户们听了,都觉得这理由太牵强,但又不敢反驳。最后,大家只好无奈地接受了这个荒唐的规定,纷纷回家凑钱。
从那以后,每个月的固定日子,永革都会派刘老鬼带着一群土匪去收保护费。刘老鬼骑着他那辆改装过的机械马桶滑板车,挨家挨户地转。要是遇到哪个商户交得慢了,或者少交了,他就会掏出机械粪勺,恶狠狠地威胁:“赶紧把钱交出来,不然有你好看的!小心我把你的店铺给拆了!”
商户们敢怒不敢言,只能乖乖把辛苦赚来的铜钱交出去。而永革呢,看着库房里堆积如山的铜钱,笑得合不拢嘴,心里又开始盘算着下一个捞钱的计划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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